那天公司内部搬位置,同事收拾箱子时一直战战兢兢,怕有小黑和小强——就是老鼠和蟑螂。其中一个长年躲在桌底下的箱子有小小强,我一急用手去抓,同事吓得大呼小叫。
“你不怕蟑螂吗?”
“还,好啦……”我不敢答:“有什么好怕?”
他们拼命在猜我到底怕什么。
蟑螂,外型很恶心,但只要它不爬过来,我可以跟它相安无事,各就各位;
老鼠,说真的,吱吱声和毛茸茸并不可怕,看过纪录片,老鼠脸部大特写还相当可爱;
马陆,就是“火车虫”,以前住家莫名被马陆“大举进攻”,都是我一人在抓;
还有一种“扁身马陆”,两旁有黄边那种,念书时无聊,为跟朋友示威而抓两只放在掌心任它们爬;
甲虫,曾经是我最爱玩的昆虫;
蛇,只要它不对我发怒,我是不怕;
壁虎,别让它爬到我脚上,我是不会理它的;
我怕的是虫和蚯蚓,因为有种花,我逼自己学抓蚯蚓,但那些肥如晒衣绳的,还是别搞;《Survivor》中常常出现被当局要求生吞的白蚁后,也是我认为最恶心的昆虫;还有毛虫,就是蝴蝶的虫,真的太太太恶心了!对,我还怕蝴蝶。
同事翻出了许多昆虫名词,猜我到底怕什么,
我告诉他们:“我怕黑,我怕尸体,我怕鬼。”